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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的錯別字,刷新了一下居然發現有1個收藏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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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戰部若是再能多上兩三支,這魔族翌日就都是城主的天下了。”

言辭之中不無林雙夕把家底都抖落出來震懾他的意思。

的確,這靈獸戰部與歷明覺戰部整合到一起去的大戰部林雙夕是再沒有了,可是若當這就是林雙夕的整個家底瑯邪王可就大錯特錯了!

林雙夕仍舊笑而不語,又揮了下手,歷明覺戰部與靈獸山戰部的混合戰部又如潮水一般都退了下去,又換了一個戰部上場。

這次戰部上場的聲勢頗小,甚至可以說無聲無息,人數也少,只有一千。安平王的瞳孔卻又是狠狠一縮。

這個戰部,全是三品!

也就是結丹!

自從從神獸學院弄出來幫助結丹的配方來,林雙夕最不愁的就是結丹了!

林雙夕笑容可掬地對安平王說:“實不相瞞,這兩種戰陣我也就各一個罷了,剩下的都是些相對普通的戰陣了,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大約就是戰陣中結丹的比例稍高罷了。也不太高,只跟第一個戰部差不多的比例。”

安平王:“……”

安平王默然不語,半天才掙出一句:“可惜今天沒見到王禁城堡,不然本王也好見識一下。”

戰陣比拼什麽的,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如今只想在高端力量上掙回面子。

林雙夕微微一笑:“王禁城堡是不在,不如我跟阿祁陪琴老過幾招怎麽樣?”

安平王本名蘇琴,林雙夕不稱其王隱隱有些壓制的意味在內。

不等安平王回答,林雙夕又說:“琴老是老牌煉虛了,不會怪我跟阿祁以多欺少吧。”

如果剛才還是隱隱的壓制,那麽現在就是直接的蔑視了。

化神對煉虛什麽的,別說只得兩個人,十個八個那也算不上以多欺少,更多的人還是認為這是煉虛以大欺小!

被蔑視至此,安平王是真的動怒了:“稍後若有失手,還盼城主雅量。”

這已經是紅果果的威脅了。

林雙夕一笑:“琴老,請!”

安平王也說:“城主請!”

這話一說,所有在場的人頓時紛紛後退,那是能退多遠就退多遠,這種階別的戰鬥,就算被餘波什麽的碰到,那也是稍稍一碰就會死人或者死魔、死妖、死靈獸的好麽!

各自都是自己的戰部,安平王和林雙夕自然珍惜,直到他們退得足夠遠了,林雙夕才道:“琴老,現在可以開始了吧?”

安平王沈聲說:“開始吧。”

其實這時候他在猶豫,他在想,就此把林雙夕斃於掌下是否他就能不戰而勝,再沒有後來的那些戰爭煩惱。

可若因此反而激怒了林雙夕的部屬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王禁城堡的厲害,與吉祥天魔王鵬飛對峙的影像早就被水月派有意無意的傳發了開來,是以他也見到過,而是否就能戰勝王禁城堡這個龐然大物,他還真是半點把握都無。

就在他猶豫的當兒,宋祁已經蓄滿了力。

得上次與叛軍首領力戰之意,宋祁更加領會的風的含義,手中的劍也早從六品換成了八品,而八品劍,能帶給煉虛期的就不僅僅是威脅而已了。

不過,煉虛期的警覺也非一般人可比,宋祁的劍只一從風中現身就被安平王發覺了。

這時,劍已然刺破安平王左臂的表皮,洶湧的劍意更如同風一樣,不動聲色,但無孔不入的侵入了安平王的肌體之中,安平王的一條胳膊瞬間就沒了感覺。

安平王一凜,宋祁卻沒有趁機擴大戰果,他輕輕說道:“因為只是切磋,所以並未選擇要害之處,下一擊是在右腿,請註意。”

安平王心中頗有些不以為然,對於非要害處的防護自然比不上要害之處,他若偷襲的是要害,反而不容易得手了。

再說,這樣的傷勢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麽,要回覆也只是一息的事,而就算只有一條胳膊,他也有信心把他們兩個化神一掌拍死!

最讓他不以為然的是,宋祁居然說出了下一擊的目標,這當他是傻的麽?

不說他已經確切的說出了攻擊目標了,有了之前一擊的前車之鑒他都能察覺出空氣中靈氣波動的破綻來!

安平王屏息凝神,註意自己身體周圍的令其流動,恰在這時,右腿麻了一下,頓時也向左臂一樣完全失去了知覺。

安平王心中頓時緊張起來,崽這麽來兩下,他豈不就是任人魚肉了!

而這一劍,究竟是什麽時候來的?

145天下大勢7

林雙夕笑著解了安平王的疑惑:“阿祁的劍是雙劍呀,那一劍早就停在那裏了。”

安平王心中頓時一松,這就意味著沒有第三、第四下了。

林雙夕又笑:“對了,我用靈獸的話也不算違規吧,不過墨染可是神獸哦。”

“用靈獸怎麽能算違規。”

安平王客氣的回應,同時加緊解除左臂與右腿的麻痹感。

而林雙夕說到了神獸,他自然而然的就看了墨染一眼,這一看,卻再也拔不出來視線。

有楚曠在,各種天材地寶都能尋來,林雙夕她們一個都沒少吃,不然也不會這麽容易就化神,墨染更是達到了化神後期,其靈魂無限接近煉虛期。

自然,林雙夕也沒白吃楚曠的天材地寶,也曾洩露了不少寶地又或稀有材料的產地給楚曠,算起來,還是楚曠賺了。

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只說當下。

當下,安平王的靈魂被墨染死死定住心瞬間就沈了下來。

同時安平王感到自己無比的窩囊,一招還未發出就這樣被兩個化神期的小輩弄得手足無措,此刻更是危機十足,這個時候若是宋祁再給他一劍……

安平王簡直有些心灰意冷了。

突然,他又感覺靈魂一松,不假思索的立刻彈身暴退,同時一掌擊出。

目標不是別人,正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尚未動手的林雙夕。

他倒不是欺林雙夕修為最低,只是攻敵之所必救,下意識的反應而已,待他想到這一掌若是打實了恐怕就結下不解之仇的時候已然收手不及了。

他絕望的看向林雙夕,此刻竟真心期望起她能挨過這一下。

林雙夕微微一笑,不閃不避,深藍色的玄武能量殼瞬間亮起,在她周圍布下了滴水不漏的銅墻鐵壁。

龍龜當初不過結丹期就能硬接下煉虛的一擊,此刻他已然結嬰,接這煉虛一擊比之當初接那化神一擊也難不上多少,龜殼只轉了兩圈就將那一擊卸掉了。

自然,這跟安平王這一擊太過匆匆也有關系。

安平王算服了,單憑龍龜她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這一架又有什麽打下去的必要呢?

自然,這一架中也有不公平的地方,他一個人要接受來自他們三個人的攻擊,而他們卻全無這方面的顧慮,尤其是墨染那一擊,定住了他的靈魂的同時實際上也把自己給定住了,這要是在亂軍之中,除非瞬發瞬收,否則他也將陷入險地。

不過,她們還有王禁城堡沒有拿出來不是?

兩方平和地坐了下來,安平王謙虛謹慎的打探林雙夕的意圖:“城主的意思是……”

林雙夕看安平王如此上道便直言道:“想趁瀲灩王一子一女相爭不休的時候去趁火打個劫,因此想向琴老借個道。”

瀲灩王的事情其實他也知道的,只是他生不起這爭雄之心,一輩子又小心謹慎慣了便沒去過問,因此林雙夕說這話他還是信的。但是,單只琴老這兩個字就能讓他知道,事情絕不止借道這麽簡單,因此他又問:“還有呢?”

林雙夕笑笑:“還有個地方,想請琴老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去坐個陣。”

安平王一時便有些犯嘀咕起來,這不是打算趁機削弱他的勢力吧,不過這跟坐陣又似乎沒什麽關系。

林雙夕又說:“琴老的舊部呢,琴老只管挑得用的帶走,剩下的還維持原狀,安平城還是那個安平城,安平王呢,將來也還是那個安平王。”

這句話中許諾的意味就高了,透露的信息也頗為不少,以王為手下的,那還能是什麽,魔皇!

安平王肅然起敬。

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安平王知道,他甚至還知道這是件未必的事情,只是這時候他已經被綁上了林雙夕的戰車,想要退出也來不及了。

不過,沖鋒陷陣的事情他始終是不想做的,卻不知林雙夕讓他鎮守在哪裏。

安平王也不客氣,直接就問:“那城主到底想讓我去哪裏呢?”

地圖在林雙夕手裏一揮而就,林雙夕一指碑林:“這裏。”

這也是戰爭前線啊,安平王擰眉。

林雙夕有些好氣又好笑:“琴老放心,那裏的境況你一定會滿意的。”

守著個堅不可摧的屏障什麽的,所對之敵又腹背受敵、有心無力什麽的,這樣他要是還搞不定,那真是愧對煉虛這兩個字了。

安平王,哦,不,暫時只能叫琴老了。

琴老聽了林雙夕的話將信將疑的去了碑林,宋儒這裏也派人悄聲無息的接手了安平城,一切都在靜悄悄中進行,此事,出使在水月派的使者不知,連各門各派各王各城的細作們也未能得知。

悄悄接手安平城的同時楚曠那邊的消息打探也並沒有停下,他們動作太快,瀲灩王此刻壽元將盡,卻還未盡,青殊與綠漪雖在相爭,卻還沒有大動作,這時候發動攻擊絕逼是不劃算的,臨死的瀲灩王來個發揮餘熱自爆一下什麽的,就算王禁城堡也吃不太消,瑯邪王與叛軍首領的悲劇,能不重演還是不要重演的好。

不過林雙夕壞心地給楚曠留了一句話:“要是綠漪力有不逮什麽的,就幫幫她唄。”

她這是惟恐青殊奪權太順利!

琴老那裏,帶了一支自己的老戰部悄悄的去了碑林之處,到了之後,果然十分滿意,那樣的陣法禁制,他再過來不過就是錦上添花罷了,真的只是坐陣而已。

有閑差在此,又有允諾在後,琴老就安心的碑林住了下來,直到某天他無意中看了一下自己的靈魂,這才發現,自己靈魂中不知何時已經被種下了一顆種子,頓時淋淋的出了一脊背的汗,這才知道,當日墨染的凝視,並非自己掙脫了,而是墨染已然種下了魂種,因此沒必要再束縛住他。

這時候他不由慶幸,多虧自己耽於安逸,沒起過什麽反叛的念頭,否則,饒是他煉虛了,生生死死,也不過就墨染一念之間的事,至此,琴老的忠心越發天地可表,碑林這個大後方堅如磐石一般,不可動搖!

兩頭無事,這時候最熱鬧的還屬王禁城堡。

水月派的使者們對於親事孜孜不倦,眼看著這一日一日還沒有結果,也發現這乃是一個拖字訣了,便發狠再不能這麽下去,親邀林雙夕赴宴,商談這件事情。

因為商談的是親事,水無痕自然不能不到場,這天林雙夕水無痕聯袂出席了水月派使者的宴會,還別說,乍一看真有些珠聯璧合的意思,如果宋祁並不在旁邊的話。

宋祁乃天人,誰在他旁邊都要被比下去的啊!

宴會進行得很愉快,算起來林雙夕自從出了月牙泉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了,而在月牙泉裏吃的那些飯……不提也罷= =。

可以說水月派使者的確是用了心思的,無論是龍肝,還是鳳髓——雖然都只是號稱,但味道極其鮮美,再有各種山珍海味,林雙夕吃著吃著就忘了本次宴會的主題,向水無痕打聽起來:“你們這次還帶廚子來了?”

原諒她吧,做為一個穿越者,對於口腹之欲什麽的,總是不能免除。

水無痕撓頭:“是帶了一個,如果和親談成了,總要辦婚宴的吧,可不能太難看。”

林雙夕:“……”

林雙夕真誠的表示:“對於你們水月派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自信,請允許我表示崇高的敬意。”

水無痕苦惱的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這些自信,難道是我長得太逆天了?”

林雙夕安慰他:“放心吧,這樣的錯你從來沒犯過。”

這次換水無痕:“……”

兩人表現的無比和諧,水月派的就開始犯嘀咕了——不是美男計沒使成,結果中了人家的美女計吧!

有個眼神犀利的表示:“這分明是小門主出師不利,你沒看城主臉色如常,可小門主的臉色卻一直比較苦嗎。”

眾人仔細一看,果然如此。

所以,是時候下狠藥了!

幾個主事相視一眼,做下了這個決定。

接下來,各種美味佳肴更是流水般端了上來,林雙夕直吃得滿足無比。

飯後,宋祁等被禮貌的請去飲茶,林雙夕與水無痕被留了下來,正式商談和親的事。

宋祁他們倒也不怕,使者最高不過元嬰期,莫說有龍龜隨時保護,就是林雙夕自己都能一掌拍扁仨!

林雙夕和水無痕被請進一間大廳,使者們嘰嘰咕咕卻始終說不到正題,林雙夕也樂得如此啦,還懷疑水月派是不是派錯人來了,各種抓不住重點的說。

等幾個使者相繼找借口退出去之後,林雙夕終於覺出不對來了,同時,一股燥熱由心底毫無緣由的升起,具體體現為口幹舌燥,渾身無力,春|心澎湃,看公豬都賽潘安,而在場唯一保持著人形的水無痕更是空前絕後的好看了起來,帥得簡直驚動了黨!

林雙夕扶額:情節君,你不要太惡俗好麽,春|藥什麽的,這種情節早就過時了有木有!

“你不會是同謀吧?”

林雙夕懷疑地看向水無痕。

146天下大勢8

水無痕楞了一楞,然後才意識到林雙夕這是中招了,頓時叫苦不疊。

“這事兒我的確是知道的,不過我不知道是今天呀,他們也一點暗示都沒給過我,其實連我也都被暗算在內啊——若不是此刻孤男寡女共居一室,我連這件事情都想不起來!”

水無痕嚷嚷著表示自己之清白,堪比青天白日!

孤男寡女什麽的……

墨染瞬間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他凜冽的盯了水無痕一眼,吐出了兩個字:“解藥!”

水無痕在這一盯之下狠狠地打了個寒戰,差點沒魂飛魄散,心裏頭頓時咒罵不已——設這局就算了,事先不通知他也算了,還把墨染放了進來,這可不是一條溫順無害的寵物啊!會要了他的命的!

水無痕欲哭無淚:“大神,這玩意兒它沒有解藥啊!”

“什麽東西?”

墨染冷肅地問。

“淫|囊……”

水無痕囁囁地吐出了這兩個字,墨染瞬間又是一盯。

“唉幺!”

水無痕痛苦地捧住了自己的腦袋,再三保證:“大神,我真是無辜的!”

“去把宋祁叫來。”

墨染面無表情地吩咐。

“哎!”

水無痕知道命這就算是保住了,忙連滾帶爬地爬了出去,出去之後方才知道,這個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布置了一道禁制,是以他這般鬼哭狼嚎竟然也沒驚動別人。

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這個了,他只略停了一息,繼續飛奔著去找宋祁。

林雙夕這時候還沒覺得什麽,就覺得渾身軟綿綿的,然後水無痕特別帥。

所以水無痕跑掉之後她微微覺有些失望,不過這失望並沒有多深,她還能很好奇地問墨染:“淫|囊是什麽?”

“妖獸體內發|情時用以迷惑母獸,並使其安然就犯且極易受孕的東西。”

墨染從林雙夕腰上滑了下地,盤坐在林雙夕的對面,仔細觀察她的反應,還好,至少暫時她還是保有神智的。

“哦。”

林雙夕也不去管墨染,兀自懶懶的坐在那裏,問道:“可為什麽對人也有效呢?”

“因為妖獸發|情的對象不止是母獸。”

墨染的口氣殊算不上好。

“好吧,這就意味著我真的中招了。”

林雙夕無奈的表示:“可其實也沒什麽呀,泡泡冷水澡不就好了?這事兒你就能做到,還巴巴地找阿祁來幹什麽?”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雙夕覺得先前那種緩緩的燥熱突然強烈了起來,她不耐的指示道:“哎,墨染我好熱,我們這就去泡冷水澡去吧。”

“泡冷水澡無效的,必須紓解出來才行。”

墨染低低的說。

“可是墨染你還沒有化形啊,腫麽辦?”

林雙夕苦惱的伸手一撕,單薄的曲裾瞬間被她撕裂了開來,裸|露的肌膚遇到沁涼的空氣,頓時好過了很多,不過心底的燥熱非但沒有一絲緩解,反而更熱烈了。

恰在這個時候,宋祁到了,而終於又出現了一個男性什麽的……

林雙夕媚眼如絲,控制不住的向宋祁撲了過去,嬌嬌軟軟一聲“阿祁”就吐在宋祁耳畔,同時雙手也不規矩地探向了宋祁的要害之處。

宋祁一楞。

墨染的臉色則頓時黑得……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種黑!

水無痕本來送宋祁過來的,見機不妙,撒腿就跑。

當然,他也沒敢跑多遠,只是乖乖的回到了王禁城堡中自我軟禁去了,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什麽的,他還是知道的,此刻要跑開,也只是為了逃出漩渦的中心而已。

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宋祁悲慘的未來!

——無藥可解的毒,和遲遲未能化形的神獸什麽的,這足以讓他腦補出很多東西……

現場卻沒有水無痕想得那麽火爆。

宋祁僵硬地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小夕向他投懷送抱,這是他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更不用說小夕還表現得如此熱情!

墨染冷冷的提醒他:“她中了淫|毒。”

宋祁這才恍然大悟。

宋祁好氣又好笑地束住了林雙夕的雙手,把她圈定在懷裏,林雙夕此刻已然神智全無,只剩下原始的沖|動,被束之下也無可奈何,只是嘴裏喃喃的求著些什麽,墨染的臉因此更黑了!

這充分證明,極限什麽的,有時候真的不存在。

“我該怎麽做?”

宋祁問墨染。

“悄悄的送我們回王禁城堡,然後給我們護法。”

墨染簡單地說。

“哦。”

宋祁點頭,隨即警惕地問:“你怎麽幫她解毒?”

墨染含蓄地回答:“她中得是淫|囊。”

這東西宋祁也是聽說過的——大約就沒有男修(或者雄修)不知道這件事情吧,立時,宋祁的眉毛就擰了起來:“不行。”

他是不反對墨染成為小夕道侶,可這這不代表他支持墨染在尚未化形時就對小夕做出那樣的事情!

墨染燥燥的看向宋祁,他該怎麽向他解釋,事情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

就像林雙夕當初在夢裏幫她紓解一樣,他也只是在夢裏幫她紓解而已。

而他,又為什麽要向他解釋這些!

墨染有些後悔叫宋祁過來了,他狠該自己就卷了林雙夕回去才是。

護法什麽的,不要也罷!

所以,他果然不應該想太多,去考慮此刻到底是否適宜跟水月派撕破臉然後他不能做得太出格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是嗎?

眼看著林雙夕囁囁的哀求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墨染更焦躁了,恨不得立時就把她拖到夢裏,讓她不要這麽痛苦。

可這必須肢體的接觸他才能拉她入夢……

墨染又開始後悔起自己從林雙夕身上滑下來這件事。

墨染試探的向前滑行了兩步,宋祁肅然地拔出了劍來:“你不要過來,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對小夕做出那樣的事的!”

“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墨染情緒惡劣地脫口而出。

“什麽?”

宋祁驚愕地簡直要崩潰了(其實我更想說宋祁整個人都斯巴達了,ORZ)。

說是遲那時快,墨染抓住他這一瞬間的破綻,迅速地射向林雙夕的腰,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拖著林雙夕進入了夢中。

宋祁因了墨染這一射總算回過神來,隨即他又感受到懷中的林雙夕不再掙紮了,而是……睡著了。

可是,這愈加潮紅的臉與愈發急促的鼻息又是怎麽回事?

宋祁不解地又看向墨染,而墨染……也睡著了。

宋祁似乎有些悟了,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只是,這樣真的會有用麽?

宋祁也不回去了,幹脆將林雙夕和墨染就地放下,而自己就在一旁小心觀察。

這等香艷的事情,在宋祁眼裏卻無絲毫旖旎,實在他關心林雙夕的安好超過一切。

林雙夕這裏,只模模糊糊地記得自己撲向了宋祁,可宋祁就是不給她她想要的東西,林雙夕哭了,可是眼前一花,宋祁又好像同意了似的,林雙夕反倒反悔起來:“阿祁……這是不對的……墨染……”

須臾卻又熱情如火地纏了上來:“阿祁……我要……”

墨染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卻又不能不管她,只得忿忿地投入到為她紓解的事業中去。

這一紓解,便是一夜。

林雙夕她們赴的是晚宴,等她醒來正好是早晨。

林雙夕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宋祁。

宋祁關切地問她:“小夕,你好些了嗎?”

林雙夕吃吃地回答:“好……好……好些了……了……”

林雙夕現在各種混亂,她模模糊糊記得昨天晚上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宋祁,然後她就不顧廉恥的撲了上去,中間似乎糾結了一會兒,好像是宋祁不願。後來不知道宋祁怎麽就願意了,接著就是一場,哦,不,應該是十場八場無比香艷激烈的情事,身體被壓榨到了極致,此刻酸軟的不行,再早上一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宋祁……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麽?”

林雙夕捂著臉呻|吟。

“小夕,”

宋祁拉開林雙夕的雙手,認真的確定她是否安好。

林雙夕語無倫次的道歉:“阿……阿……阿祁,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宋祁還當她是在為之前撲他的事而尷尬,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這是中毒了,所以,沒事的。”

“嘎——”

林雙夕呆住了,為毛宋祁竟是這麽心甘情願的樣子?

再說,他說“沒事的”,這不就坐實了她的確對他做了那些慘絕人寰的事了嗎?

“阿……阿……阿祁……”

林雙夕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我想……我……我……我需要好好想想。”

“還沒好嗎?”

宋祁皺眉,關切地拉起林雙夕的手。

“嚇!”

林雙夕像被燙著了一樣,瞬間跳開到一丈之遠。

宋祁楞了一下,隨即會意到她這是在尷尬,寬容地笑笑。

林雙夕受不了了:“你為什麽還在笑,你就沒有一種亂倫的微妙感嗎?”

“亂倫?”

宋祁不知道這句話從何而起了。

147天下大勢9

“昨天……我們……”

林雙夕絞著手指說不出話來。

宋祁略微領悟:“可是,昨天……是墨染啊。”

“嚇!”

林雙夕又被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墨染還在她腰上纏著,睡得無比純熟。

所以,一切其實都發生在夢裏,而墨染這是……累壞了?

可雖然事實上是墨染,可昨天夜裏她好像還說過很多不該說的話,還有剛才她還誤會了宋祁……林雙夕捂臉,她沒臉見人了!

宋祁悄悄地退了出去,體貼地留給她獨處的空間。

林雙夕咬牙切齒地詛咒情節君這種狗血至極的設定,憑啥春|藥都這麽逆天,一旦中了就不管不顧,廉恥沒了就算了,尼瑪理智也沒了,變成了純粹的動物了有木有!

當然,這跟她意志不堅定也有關,女主光環為毛在這個時候就不來籠罩了呢!

——其實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該怎麽跟墨染交待,嗚嗚。

奈何左等右等,墨染就是不醒,林雙開始感腳到一種蛋蛋的憂傷,墨染這不是生她氣了,故意不想見她吧?

林雙夕想戳醒墨染問問,可到底沒膽,最後只得垂頭喪氣的出了大廳,而水月派的人怕彼此撞見了不好看,故意躲得開開的了,這倒也免了尷尬。

回到王禁城堡後林雙夕就把自己鎖緊了一間房間裏,焦灼地等待墨染醒來,宋祁不放心去看她,看到了閑人止步的禁制,靜了一會兒,悄悄的離去了。

隨後他找來白鱗,冷峻地下達了命令:“水月派的使者,全部都抓起來,敢於反抗者,誅!”

這還是宋祁長久以來下達的第一個命令,白鱗怔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並沒有幾個知情,所以他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還是無條件的去執行了。

王禁城堡內,有三個人的權威無論如何也無需置疑,其一自然是林雙夕,接下來就是宋祁和墨染了,他跟林雙夕這麽久,這點不會不清楚。

水月派正做著他們少門主大展雄威,林雙夕從此俯首帖耳的美夢——淫|囊的附屬效果會讓女性對於侵犯她的男性死心塌地,這個屬性雖然很不靠譜,但是情節君就是這麽設定的,他們也就這麽一廂情願的接受了,孰料禍從天降,一個個目瞪口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五花大綁押進了王禁城堡關了起來。

被關了起來之後,他們還在討論,難道他們少門主真的中了美人計了,這是準備拿他們去討好撫慰林雙夕?

直到此時,他們對淫|囊那不離譜的屬性還深信不疑!

宋祁關押起了那些人,一時也想不起來怎麽處置,這件事情,他並不想鬧大。

他日日到林雙夕房間門口去看,只是禁制牢牢的封貼在那裏,心中著急,卻無可奈何。

林雙夕也在著急,墨染一日日也不見醒來,就算她……也不至於讓他勞累成這個樣子吧!

那又是什麽原因呢?

刻意躲避,那也躲避的太久了些,有些事情總要面對的好嗎,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後來林雙夕又想起那次初吻的事來……之前那些只能算親嘴,不能算初吻。

然後,墨染是元嬰中期突然就化神了的,如今他已經化神後期,所以他會不會其實是升階去了?

如果是的話,連告訴她一聲都不曾,擦,這尊的好咩!

但也可能本來就是懲罰。

想到這一點林雙夕就格外沮喪。

大神……快點醒來吧……

林雙夕默默祈禱。

一開始是一分鐘祈禱一次,後來是一天祈禱一次,再後來是一個月祈禱一次,再再後來……林雙夕徹底入定了。

又是一百年過去,林雙夕終於從入定中清醒了過來。

不過這次她不是自願醒的,是活生生被宋儒吵醒的。

其實宋儒也很無奈,瀲灩王死了,他需要她出來做決斷。

其實算起來瀲灩王死得還挺晚的,當初她們那樣急著拿下安平城未免就顯得操之過急。

不過這樣也好,如今四個城池如同鐵板一塊,原本起了疑心的魔王們也漸漸失去了警惕之心,形式可以說是一片大好。

這一百年來還發生了很多其它的事情。

比如赫連春和宋靈兒喜結連理啦。

比如追逐者甚多的艷師姐終於成為了某人的道侶了啦——請註意,這裏的某人是實指,乃是花某人是也!

禦姐跟抖M什麽的,難道不是絕配嗎?

幸好這次沒有楚曠跟他搶,花某人總算走出了情殤,抱得美人歸。

再比如又有多少人結嬰啦。

再比如水無痕也化神啦。

因為使團的全軍覆沒,水月派久久沒接到這邊的信息以及徹底斷了同盟之約,不再逼迫吉祥天,反而各種暗示放任吉祥天向林雙夕她們施壓,奈何琴老穩穩的守在那裏,又有一個堅不可摧的禁制屏障,縱是魔王鵬飛幾次親身上場,最終也無可如何。

為防萬一,水月派還毀了水無痕的魂牌,水無痕死乞白賴從白鱗哪裏討要靈魂修煉功法(他可不敢去打擾林雙夕),白鱗得了宋祁的首肯就給了,水無痕才慢慢把魂魄又修覆完全,結果最後不知道得了個什麽契機,竟然就讓他化神了。

化神了之後他也沒離開,幹脆把使團的人調|教了一番,成立了一個新的水月派,就那麽堂而皇之的在王禁城堡中留了下來。

當初水月派這些使者也是受人指使,又是各為其主,宋祁就再沒為難他們。

再者宋祁一直記得,林雙夕看中了其中的一個廚子。

林雙夕當時那句話說得雖然小聲,但也被他聽了過去,並記在了心裏。

然後還有很多其它事,戰部的更加犀利什麽的;靈獸的品種翻新、品種改進什麽的;赫連春終於又研發出另一種靈鼠,小小崽們都得以配種什麽的……

對了,值得一提的是,大黑、小白此刻已然五品化神,小小崽們因為數量眾多也成立了一個戰部。

當然,這個戰部不是用來沖鋒陷陣的,配給楚曠打探消息去卻是再好不過。

而這一切都是林雙夕所不知道的。

林雙夕醒來之後也不急回應宋儒,而是先看了一眼墨染。

讓林雙夕略覺失望的是,墨染還在睡。

不過這一次林雙夕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出,墨染的確是在升階。

“升個階都要這麽久,大神你這次相當不給力啊!”

林雙夕嘀咕,抹了把臉,開啟了禁制,走了出去。

不等宋儒開口,她先說了句話:“阿祁呢,我升個階先。”

宋儒真是一時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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